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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见她对一个人这样哎。”秦箫一脸八卦，“你们关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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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陈惜言猛然扭头，听到秦箫一句“亲如姐妹”，绷紧的肌肉瞬间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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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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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唐潋，她索然无味起来。这条路走了许多遍，她知道尽头有一家卖黄纸的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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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买点东西，你先逛逛吧。那边有卖小狗的。”陈惜言温声一句，随即向那家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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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要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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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板凳上织布的奶奶抬头，扶了扶老花镜，拿了两沓黄纸装进了黑色塑料袋里。陈惜言接过的时候，双指触碰到老人的手，忽然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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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奶奶也是这样的手，握着的时候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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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店后，她沿着颠簸的土路一直走回了路口。人群一波又一波，她掏出手机，有些懊恼看着没有电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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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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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想起，陈惜言还未转身，鼻子里先闻到的就是糖葫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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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多了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紧接着是唐潋满是笑意的眼睛。她看了一眼陈惜言眼中的黑袋子，没有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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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言，晚上我们吃火锅，你看我买了很多很多吃的。”她提起一大堆袋子，亲昵地将头靠在陈惜言肩上，半靠着她一起向远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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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瞬来到了晚上，火锅的香味儿四散，热气儿使得她身上每个细胞都活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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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咱们喝。”唐潋一刀劈开啤酒箱，开了四瓶酒。她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秦箫秦明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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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小心翼翼喝了一口，是那天唐潋给自己的那个酒。绵密的口感没变，她向外伸了伸酒杯，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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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蝉鸣寥寥，门前灯微弱贡献着自己最后的能量——陈惜言清楚地记得，临近月中，该交电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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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什么时候耍朋友啊？上次那个男的我就觉得不错。”秦箫喝得多了，一时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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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吃肉的动作一顿，眼睛倏地转向唐潋，眉心皱起。她心里忽然像是被硬石头硌了一下，不疼但是也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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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解决你自己的问题吧，少操心。”唐潋回怼，不知为何视线却转向陈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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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猛地避开她的视线，半侧脸藏在阴影之中，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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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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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亲亲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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