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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了去休息吧。”唐潋没有正面回答，催促着她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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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抬眼，天空已然换了颜色。亮了又暗，太阳重新跃出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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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协会宣传地点在时代广场，周六天还蒙蒙亮，协会的人就早早立好站点，印刷出来的宣传单五颜六色，惹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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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离江面越来越远，白雾悄然散去，时代广场一群一群的人来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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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手里攥着一摞宣传单，看到路过的人便伸手道：“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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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直接摆手说不要，有的人会看上两眼，然后随意丢弃在脚下。丢下的，陈惜言会自己捡起来，擦去上面的尘土，循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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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在坐在桌子上，她负责登记，只是人数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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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了，陈惜言掌心沁出汗，打湿了宣传单。她的额角、脖子全是汗，白色T恤变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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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似察觉不到似的，仍傻愣愣站在大太阳底下。忽然间，她忽然看到自己的影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鼻翼间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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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她转头，正正对上唐潋的唇，相差不过几厘米。唐潋也不躲，只是说：“我们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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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帐篷底下确实凉快些，桌子上有个小风扇，扇叶旋转，勉强算是凉风。零零星星几人一脸新奇来登记，多半是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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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陈惜言索性立了一个“登记自便”的牌子，然后一手拎起风扇，挤进唐潋的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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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唐潋疑惑的眼睛，她讨好地笑道：“一起发吧，这样还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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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也笑，似乎是有些无奈：“好。”她答应下来，分了一些传单给陈惜言，二人并排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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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个，是干什么的？有优惠吗？”有一个三口之家靠近，看清内容后脸色一变，催促着家里人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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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大爷经过，看到这不伦不类的内容，怒声大喝：“不要脸啊，怎么在这里宣传这个！”他愤恨地锤着拐杖，似乎面前两位小姑娘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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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神色不变，冷静地说道：“既然不感兴趣，那就让开。”她的语气强硬，眼神凌厉，老大爷骂骂咧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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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广场是西区居民活动最多的地方，也是思想最为固执的地方。这个地方与东区相隔一条江，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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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你们以前都这么受委屈的吗？"在驱赶走第五个挑事的人后，陈惜言不禁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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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甚至以前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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