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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陈惜言笑眯眯道：“我和你一起走哦，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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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说好或是不好，陈惜言手扶着门框，慢悠悠“哦”了一声。她视线重新望向唐潋，唐潋恰好在此刻回头，一双眼睛淡淡的，又说了一句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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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藏在云层之后，时不时迸发银光，又迅速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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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陈惜言此刻的心情，那日分别于今天唐潋来接她间隔时间并不长，导致她能敏锐感到那层玻璃还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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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在唐潋身边，明明胳膊都贴在一块儿，但不知怎的，陈惜言就是觉得她离自己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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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愁眉苦脸什么呢？”斯嘉突然开口，打破车内的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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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陈惜言头靠在车窗上，窗子漏出的风割在头皮上，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尾，将她整个人浇得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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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嘉没有被这冷淡的回答堵住，她笑着说：“是因为唐潋？我看你俩今天话少啊，你别在意，她就这样偶尔神经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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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稔的语气，让陈惜言直起身。她好奇地问道：“你和她认识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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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一闪一闪，拐进一个弯儿。斯嘉边转着方向盘，边说道：“是啊，很久了，七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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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年……七八年前，自己还在哪儿？好像还在华平的村子里帮着种地，那时候的她距离申城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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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单身吗？长这么好看，有喜欢的人吗？”斯嘉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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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没有。”陈惜言回道，却见斯嘉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斯嘉又问：“你喜欢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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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过于露骨，陈惜言脸一僵，眼睛里充满着不可思议。就这么轻易地说出来，都不用避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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