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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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水,要烧。”陈惜言下床,抢过唐潋手中的暖瓶,哑声道。她拿着空瓶,忽然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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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潋环住她的身子,她的脸轻轻蹭过唐潋锁骨,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不自禁往里面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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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像冬日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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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上那儿坐着,我来烧。”唐潋不自在地推开陈惜言,然后去找烧水用的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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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惊讶道:“你还会烧水?”在她的认知里,唐潋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下厨房,就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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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笑道:“烧个水我还不会,我得去医院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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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左边在烧水,右边她拿出案板和菜刀,切菜煮饭,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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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趴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唐潋的背影。这是她第二次生病,好巧唐潋又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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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咕噜噜冒着热气,大米饭香味儿弥漫,油刺啦一声混入青菜里,热水壶“隆隆”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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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里第一次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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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吧,吃完饭吃药。”唐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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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惜言点头。青菜入口不涩,只有盐和油的香气,陈惜言难得胃口大开,“我以为你不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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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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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大呼冤枉:“要是不会做饭,我在国外会饿死的!”她煞有其事,向陈惜言控诉国外的饭菜,早上面包晚上面包,黄油芝士仰望星空,尤其是——芝士馅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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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狠狠拍着桌子,一想到这个就咬牙切齿:“惜言你能想象吗,黄油芝士的饺子,自那以后我看到任何一只饺子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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