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心思,也不能把好好一人拉到这条路上来,太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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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筝向后靠着,附和道:“是,怪可怜。”她的目光暗淡下来,显得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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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身处三十层高楼之上,向下看,能将整个申城尽收眼底。春申江倒映虹光,远远望去仿若一条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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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默默看着好友,说道:“之前多想结婚啊,整天喊着婚礼婚礼,怎么最近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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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很迷茫,唐潋你说结婚是为了什么?长辈期许,爱人相伴,家族兴盛,然后呢?”庄筝笑了笑,晃动着酒杯,“不过幸好我和他是两情相悦,相比之下我比太多人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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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多人里,包括唐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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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幸运。”唐潋赞同道。她就比较不幸,不仅没有两情相悦的人,还有一个说出来足以震碎家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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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就是既要又要,”也许喝多了酒,庄筝开始口不择言,“不破不立,你考虑得太多,最终结果是既无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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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没有意中人,如果有呢?你想怎么处理,和她一辈子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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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过于犀利,唐潋撇过头,神情冷淡:“不知道。”她才不要去设想那么久远的事情,自寻烦恼,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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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暗度陈仓……唐潋摇着酒杯,红色液体倾倒、平稳,又倾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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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陈惜言——唐潋脑中忽然闪过她的影子,若是陈惜言那性子,定然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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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看就是那种“向天空大声呼喊说声我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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