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转而注入新鲜的;众多义体在战斗中受到的细小形变被矫正;因为受伤而卡入义体缝隙的各种细小骨茬,金属碎片被清除;久久未做保养的关键部件被取下,放入对应保养液中浸泡,然后再原路装回;因为长时间维度,多次数,并且由于义体医生技术不到位导致的各个义体之间的布局不合理问题被江秉依次调整,理顺结构。
大量不融洽的点被逐个解决,从义体中清出来的医疗垃圾慢慢堆满收纳盘。
曼恩这辆几十年未做保养的老车,这次被江秉彻彻底底进行了一场深度清洁。
花费了数个小时,江秉才完成这场成为义体医生以来,工作量与挑战性最大的手术。
在常人看来,足以将人累垮的手术时常与繁杂操作,却让江秉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精神振奋的状态中,就仿佛三伏天饮下一瓶冰凉的可乐般浑身舒畅。
最后以重新对所有义体进行病毒消杀,并更新了江秉自主优化的对应驱动作为收尾。
齐活!
又过了数十分钟。
在瑞贝卡“曼恩醒啦”的呼喊声中,曼恩从麻醉中醒来。
肩负着整个团队责任的他,感觉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好觉。
这让他仿佛回到童年时光,纵然生活艰辛,但没有背负那些沉甸甸的责任,浑身轻松。
不光是灵魂如同卸下重担般的轻松,曼恩很快就发现身体的具体变化。
首先是顺滑,反复抓握着金属左手,活动着四肢,曼恩只感觉所有的义体操纵起来,如同自己的原生肢体般顺滑,不像之前那般,始终仿佛隔着一层生涩感。
其次是舒服,那些在无数次战斗、受伤中积累的钝痛感,此时已经消失一空,身体像是恢复了年轻时的活力。
最后是轻松,仿佛是在无形中卸下了一些重担,那种从神经、血肉深处隐隐约约传来的,如同乌云盖顶般的压迫感总算消失无踪,整个人宛若新生般轻松。
义体没发生变更,但是曼恩坚信自己现在的战斗力已经经远超从前。
“醒了。”
江秉从满是复杂示意图的数据板上抬头。
“你是多久没有做过检修了,还有你那些植入体改装,找个那个屠夫给装的,弄得乱七八糟不说,整体布局压根没眼看,就凭这些,你不发疯谁发疯。”
如同有重度强迫症的艺术家,才捏着鼻子对劣质作品修修改改完的江秉有些火气。
对谁都是硬汉面目示人,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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