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的会好好照顾妈......的......”
“呵呵......是吗?”一道沙哑的声音仿佛贴着耳朵响起,五兄弟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椅子微微摇晃,像是刚有人起身离开。
农潇脸色发白,干笑两声,“爸......爸,您要是不信,我们......我们可以立字据啊!你们说对不对?”
那声音冷笑地说:“立字据?活着的时候,你们连顿饭都不肯陪她吃,现在倒会做戏了。”
农煜额角渗出冷汗,攥紧了拳头,“爹,您不能这么说,我们......我们那是工作忙......有时候不能去和妈吃饭而已......”
农锐突然拍桌而起,脸色铁青,“够了!爸,您要是不放心,就......就显灵给我们看看!别在这儿装神弄鬼!只要您一显灵,我们哥儿几个全都给您跪下磕头!”
话音未落,床头柜上摆放的茶杯啪地一声炸裂开来,茶水溅了最靠边站的农基一身。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许久,农基颤声道:“爸......爸,我们知道了......我们错了,房子的事,我们再商量......再商量商量,您看可以吗?”
“商量?呵呵呵......”那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等你们真有心的时候,再来我坟前烧纸吧。”
五兄弟僵在原地,谁也没敢再开口。窗外狂风不止,农煜问姚寅笙:“我爸这是......这是走了吗?”
姚寅笙看着农爷爷的方向,他并未离去,他的心愿未了,还需要留下来监督五个孩子。姚寅笙对五兄弟摇摇头,五兄弟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农锐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咬牙道:“爸!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吗?你看看我身上,全是水疱!每天晚上,又痒又痛,睡都睡不好,晚上翻个身都困难,这样您舒服了吧?”
农霖的右手手背上凸起一串肉瘤,像一串腐烂的葡萄。他盯着自己的手,声音发抖地说:“我今天早上洗漱的时候发现的,现在这玩意儿就长那么大了......爸,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走?”
老三农潇最惨,他的左眼眼皮上生了一簇细密的黑毛,硬得像猪鬃,眨一下眼就扎得生疼。他捂着眼睛,嘶声道:“昨天晚上开始我的眼睛就感觉一直被东西扎,疼死我了,我眨眼睛都费劲,这模样过年怎么出门串亲访友啊?”
老四农煜的指甲缝里渗着黑水,散发着一股腥臭味。他神经质地抠着桌角,木屑簌簌往下掉,“大哥,你是长子,你倒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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