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欸!可不能说是害你啊,是你自己品行不端正,贪心不足蛇吞象,你父亲这么做也只是惩罚一下你罢了。”
不管痔疮了!农锐一个翻身坐起来,但痔疮的疼痛还是让他仰天长啸,动作扯到患处让他整张脸都扭曲了。他龇牙咧嘴地拽住姚寅笙的衣袖,声音都变了调,“小......小姚啊,你可要救救伯伯啊,伯伯不想死,伯伯的儿子还没有结婚呢,伯伯可不能死啊。”
姚寅笙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铜钱边缘。她何尝不明白这事儿的严重性?若真闹出五兄弟暴毙的惨案,怕是整个县城都得炸开锅,到时候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能把这小地方掀个底朝天。
姚寅笙抬眼看向疼得直冒冷汗的农锐,声音沉了几分,“办法倒是有,让你那几个叔伯在老爷子灵前立血誓,往后每月初一十五按时供奉,逢年过节三牲祭品一样不能少。再请城隍爷做个见证。若是你们兄弟几人再敢怠慢,到时候就是神仙都不站在你们这边。哦,我忘了说,我爷爷死后在地府当判官的,农爷爷生前与我爷爷有过交情,若你们乱来,我爷爷无聊可能会让阴差把农爷爷送回来,亲自把你们的命拿走。”
屋外忽地卷过一阵阴风,吹得窗棂嘎吱作响。农锐浑身一颤,捂着屁股连连点头,“明白!我明白!但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说定的,我得去给我弟弟们打电话。”说着农锐就要往外跑,结果动作太大又扯到伤口,疼得咝咝咝地倒抽冷气,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姚寅笙摇摇头,从布袋里摸出张黄符递过去,“这个,贴在裤子里,勉强能止疼。”
跟农锐一起下楼,时间也不早了,农锐的爱人已经在厨房忙活,但不知道农锐一家有没有要留姚寅笙三人下来吃饭的意思。不留也行,姚寅笙更愿意回家吃老爸做的饭,于是跟农锐告别,“你们兄弟自己商量吧,有结果了再告诉我。”
“唉,留下来吃饭吧。”
姚寅笙摆摆手,“不了,我还是回家吃吧。”
摩托车后视镜里,农爷爷那张青灰色的脸在窗框间忽隐忽现。姚寅笙攥紧车把,镜中那张面孔时而狰狞如索命恶鬼,时而又透出几分挣扎。那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的,究竟是刻骨恨意,还是残存的一丝为人父的柔软?
夜风卷着纸灰掠过车轮,后视镜突然蒙上一层雾气。等水汽散去时,农爷爷的身影已然不见,只剩三楼那扇空荡荡的窗户,像张黑洞洞的嘴,欲言又止地悬在夜色里。
回到家姚授明刚把菜端上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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