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姚寅笙拿出一小瓶牛眼泪对零拾光说:“零家俊现在就在你身边呢,你要不要看看他?”
“这个......可以吗?”
“可以。”
零拾光蘸一点涂在眼皮上,睁开眼再低头一看,发出一声惊呼。他蹲下来跟空气对话,这时候姚寅笙才看到零拾光身旁还站着一个阴郁的孩子,他跟零拾光一样瘦高,戴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头发有点长不过打理得很整齐,身上还穿着首府市统一的中小学校服,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看上去成绩应该不错。
姚寅笙注意到男生的眼睛盯着她手里的牛眼泪跃跃欲试,姚寅笙便把牛眼泪伸到他面前,“你就是零家豪吧,你要不要也跟弟弟见一面。”
零家豪双手垂放紧紧贴着衣服,他的眼神是渴望的,但没勇气伸出手接过这瓶牛眼泪。最后他摇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木讷得像一个任人操控的木偶。不想就算了,姚寅笙也不勉强,也许在零家豪心里,他也把自己当成让这个家散掉的罪魁祸首吧。
零拾光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在棚内吟唱的道公也发出颤抖的唱腔,他用力一抹脸继续不受影响地唱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所有亲友都围着零拾光安慰他,大家都知道发生在他们家的事情,只是现在什么话语都是无力的,他们只能用温热的大掌给他传递一丝安慰。
零家豪一点点往旁边退,他在尽量把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他用同父亲一样空洞麻木的眼睛记录这一切的发生,好像这些都与他无关,可他确实整件事的起点。
在零拾光调整好心情时,一个女人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走进地矿局宿舍大院,她就是零拾光的前妻,零家豪和零家俊的妈妈程玮昕。女人保养得还算不错,算下来应该也有三十来岁快四十岁了,不过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肌肤平滑白皙,应该是平时经常出入美容院做一些医美项目。她手里的孩子穿着奢侈品童装,看来她的二婚对象条件不错。
众人让开一条路,女人和孩子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她走到一半就停下来,这些人她都认识又好像都不熟悉的样子,也许她想找个地方坐一坐的,可是这里居然连个凳子都没有。
“你来了。”零拾光红着眼睛上前迎接前妻,他刚哭过,就算把眼泪擦掉也不能把眼睛哭过的痕迹那么快掩盖了。
程玮昕背着一个驼色小包,她一手牵着孩子另一只手不停地整理包带说:“嗯,开始了吗?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刚开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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