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摄影师,背着昂贵的相机,听闻村子有独特的秋收风光,执意要在打谷场拍一组以秸秆为主题的照片。任凭村民如何劝阻,他都不以为然,还笑着说:“封建迷信要不得,我偏要在那住一晚。”
夜幕降临,摄影师支起帐篷,将相机对准月光下的秸秆堆。快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突然,一阵强风掠过,秸秆堆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其中翻滚。他以为是风吹的,没太在意。可当他低头查看相机里的照片时,瞳孔猛地收缩——照片里,每一张秸秆堆中都隐约浮现出婴儿扭曲的面容,那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头,嘴角咧到耳根,露出诡异的笑。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帐篷外传来指甲刮擦布料的声音。他颤抖着拉开帐篷一角,看见无数秸秆如同活物般扭动缠绕,渐渐拼凑出一个人形。那“人”身上挂着破碎的襁褓,空洞的眼窝里流出黑色的黏液,伸出秸秆编织的手,直勾勾朝他抓来。摄影师惊恐地尖叫,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脚被不知何时缠住的秸秆死死拽住。
第二天清晨,村民们在打谷场发现了摄影师的尸体。他的身体被秸秆缠得严严实实,面部扭曲,双眼暴突,仿佛经历了世间最恐怖的事情。而在他身旁,是被撕成碎片的相机,胶片上密密麻麻全是婴儿的脸。
这件事过后,村子彻底沦为了无人村。荒芜的打谷场杂草丛生,那些秸秆再也无人焚烧,经年累月地堆积着,在风雨侵蚀下渐渐腐烂。可每当有飞鸟掠过打谷场上空,便会突然坠落,身上缠满枯黄的秸秆,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拽下。
多年后,有探险队听闻传说来到此地。他们在打谷场附近扎营,夜里,领队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听筒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婴儿笑声,夹杂着沙哑的女声:“别碰……我的宝宝……”紧接着,营地四周的秸秆无风自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组成一个个婴儿的轮廓,朝着探险队缓缓逼近……
探险队的众人瞬间陷入慌乱,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乱晃,却只照见漫天飞舞的秸秆如同黑色的帷幕将他们笼罩。领队试图召集队员集中,但此起彼伏的尖叫很快淹没了他的呼喊。
队员小李感觉脚踝处传来刺骨的寒意,低头一看,几根秸秆如同蛇一般缠住了他的腿,还在不断收紧。他拼命用刀去割,可秸秆断了又迅速愈合,反而顺着他的小腿向上攀爬,钻进裤管。那种粗糙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仿佛无数细小的爪子在挠着他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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