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吗,”唐辞道:“更何况他每次都是晚上回来,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住在这。”
“唐大哥,我怎么看你还有点不舍得让他走呢?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啊?”
她本是一句打趣,但唐辞却认真说道:“不是你们的关系变好了吗?你舍得让他走?”
云妆又小心看了眼大小姐,果然从她脸上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心虚。
也就只有唐公子会如此坦然的问出这个问题了,虽然家里人都看得出来谢公子和大小姐关系匪浅,但却没一个敢来戳破这层窗户纸的。
一来,她们小姐似乎没有成亲的意愿,一心扑在船厂上,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和谢昀亲近是为了接谢家的订单。不是说很多商人为了生意什么都会做吗,那位建康城的寡妇不也被传的面首无数吗,那如果大小姐也这样,她们便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与其被一个男人伤心,不如伤无数男人的心!
还有而来,谢昀什么人啊,江南首富,谢家财神爷,是多少人架着梯子都高攀不上的人物!除非皇上下旨把公主嫁他,不然这世上恐怕无人能被冠以‘财神奶奶’这样的名号。
于是,当沈玉阙和谢昀耳鬓厮磨的凑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敢往深了想,只能假装是他们关系好了!
“我们关系不好,”沈玉阙随手扯了一片垂入廊下的竹叶说道:“我们就是生意场上的关系。”
唐辞若有所思,虽然他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回到甘棠苑后,大夫为她和柳黛把脉检查。
她除了脸上挨了南瑾一巴掌,面颊红肿,嘴里牙齿划破了口腔之外也就只有惊吓之症。而柳黛就不太好了,中了迷药的她虽然看上去迷迷瞪瞪还没恢复,可内里却如热油烹心,分外难受。
沈玉阙体会过这种滋味,便让大夫赶紧写了药方抓药去。
大夫一走,沈玉阙又皱着眉头对云妆说:“你去把阿迟叫来!”
阿迟是沈家家生的小厮,与她同龄,比唐辞更适合‘一起长大’这四个字。
原先她娘还没生产的时候阿迟就生了,爹说,如果娘生的是个儿子就让阿迟做书童,两个孩子在一块也能做个伴。
但后来生的是她沈玉阙,阿迟这小子也清闲了,别说做书童了,爹娘几乎没有给他派任何差事,不仅每月都有月例银子,还有啥好事都优先想着他。
后来他大了,也没正经给他派差事,就是船厂和家里之间有什么消息要传递,或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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