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笑容里没有轻松,只有一种疲惫后的讽刺。
“我现在是......在拼命捡回自己的人。”
“他拿走的,我现在一块一块地找回来。”
“不是为了再爱谁。”
“是为了让我以后,看着镜子,别再觉得恶心。”
江雨薇点头,写下几笔。
“这是一种进步。”
“你终于开始面对了。”
“面对你曾经的错,面对你曾经的不愿承认的真相。”
“这很难。”
“但你做到了。”
许如苑没说话。
她只是点了点头。
晚上,病房。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重印的新病历卡。
她把自己的名字看了很久。
然后轻声说:
“许如苑,不舔了。”
“以后没人值得你再低头。”
她把卡合上,放进抽屉。
那抽屉空了。
她清理掉了所有关于郑伟泽的痕迹。
也清理掉了,那个曾经一味妥协、讨好、牺牲自己的“舔狗人格”。
她躺下,盖好被子。
闭眼前,她轻轻吐出一句:
“我不怕孤独了。”
“我只怕,再不认识我自己。”
护士小陈在值班记录上写下:
“患者已进入第二阶段,情感断裂期。”
“具备初步自我修复意愿。”
她抬头看了眼病房门牌。
写着:
许如苑,情感病观察对象。
她合上本子。
这是她值班三年来,第一次见一个人,撕得那么彻底,又那么清醒。
郑伟泽的镜头前,笑容如常。
台词依旧是那套:“我曾跌入深渊,我懂你们的痛。”
他把“共情”两个字用得炉火纯青。
而就在他排练那套“感性逻辑”的同时,疯批联盟后勤系统接到一个特殊访客申请。
申请人:许建国。
身份备注:许如苑之父。
申请内容:要求探视、接出治疗、愿意承担全额费用。
这封请求直接送到了裴景明的桌上。
他看了不到五秒,便合上文件,吩咐:“让他来。”
下午,疯批联盟总部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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