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你愿意付出代价?”
“好,那你就付吧。”
她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门关上那一刻,萧远猛地把酒杯砸在墙上。
红酒顺着墙壁流下来。
像血。
裴景明坐在办公室,看着刚发送到邮箱的一段视频。
画面里,一个穿病号服的男人站在讲台前,手里拿着一根拖把柄当教鞭,正一本正经地讲课。
背景是一块黑板,歪歪扭扭地写着八个大字:
“舔狗自救协会,第一期!”
裴景明盯着屏幕,表情饶有兴致。
小乔在一旁翻资料,忍不住问:“您还记得,最早是谁提出这个协会的?”
裴景明没抬头:“周德明。”
“舔狗原教旨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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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联盟里最不疯的那一个。”
小乔点点头:“现在......他火了。”
“外网已经把他的视频剪成了表情包。”
她顿了顿,翻开一页PPT:
“目前舔狗自救协会在精神病院内部已经有十名正式会员,二十多个观察员。”
“其中包括三名曾因感情问题自残的患者、两名“爱得太深”被强制送医的中年阿姨,以及一个连前女友婚礼都去送礼的大学生。”
“他们把他当导师。”
“他现在被叫做,舔狗界的苏格拉底。”
裴景明听完,没笑。
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他讲了什么?”
小乔点开视频,播放。
周德明站在讲台前,手里拿着粉笔。
“欢迎大家来到舔狗自救协会第一课。”
“今天我们讲最基本的问题,舔,是错的吗?”
病房里坐着一群人,有的低头流泪,有的点头如捣蒜。
周德明慢慢道:
“有人说,舔狗没有尊严。”
“我不同意。”
“舔,并不等于没自我。”
“狗不是跪着活的。”
“狗,是奔跑着去爱的。”
“我们舔,是因为心里有热。”
“人类能发明出爱情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一种舔。”
“你说你不是舔狗?”
“那你追人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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