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的山沟抬头往上看。
月光下,这条山沟像一条从黑黢黢的山林间钻出来的蜿蜒巨蟒,两岸灌木丛生,树影婆娑。
我们几个也没敢耽搁,迅速拧干衣角的水,跟着邢黑狗钻进了沟里。
这沟里要比想象中难走的多,沟底还有一米多深的水位,水边全是湿滑的碎石和淤泥,一脚踩下去,泥水都能没过脚踝,再加上两岸的灌木枝条已经横生到了沟底,又没有开手电筒,稍不留神就会刮破衣服,甚至划伤脸。
好在邢黑狗是有备而来,他带了一把锋利的柴刀,遇到实在不好通过的拦路荆棘,就一点点的劈开。
这也就当做是我们在提前开路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到时候就可以从这条水路,把宋墓里的明器调包出来。
“现在是旱季水浅,底下全是烂泥,小心别陷进去!”邢黑狗走在前面不时的回头小心提醒我们,我看他跛着脚,比我们走的还顺畅。
我趁着月光,低头看着脚下,淤泥里偶尔能见到一些白森森的东西,不确定是不是骨头,也没心情去细看。
孙反帝跟在我后面,小声的嘀咕着:“这可真的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越听孙反帝这么说,我感觉心里越是毛躁,当又看到淤泥里出现白森森的东西,我弯腰从淤泥里抠出来了一小块,放在水里涮一涮,拿近了一看,还真就是骨头,但只有贝壳那么大,而且已经有明显碳化迹象,不确定是动物的,还是……人的!
“刑爷,这沟里怎么这么多碎骨头?”我感到很诧异的去问邢黑狗。
邢黑狗摇头道:“可能是什么动物的尸体,从上游冲下来的吧!最上游的山上是个小水库,也是山里动物的水源地……”
我看二叔没说话,就也没再多想,随手把骨头扔进了旁边的水里。
随着越往上走,沟势也开始逐渐变陡,上下落差的水流声也大了很多。
当向上走到第三个弯的时候,沟道又突然收窄,仅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头顶的树冠遮天蔽月,月光几乎被完全隔绝,我们开始贴着湿冷的壁面,身子顶着水流,一点点的往前挪,有些地方还需要往上爬过去。
有句老话叫:“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这句话可真的一点都不假。
外行人都以为我们干这个的来钱特快,实际上却不知道,我们这行不仅危险,跟大自然对搏,挑战生理极限也是常有的事儿。
我也不知道跟着邢黑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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