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绕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出了北邙山,又走了一段路把我们带到了靠近山脚的一个小村庄。
原本我们想着暂时先跟邢黑狗分开,又一想我们现在古玩铺肯定是回不去的,而且跟蔡五爷的这个梁子还没有结束,所以就跟邢黑狗进了村。
这个村子不大,半夜两点多钟几乎家家户户都熄了灯,邢黑狗轻车熟路的带我们到了一户院子下,因为怕惊扰到了隔壁邻居,所以没有直接敲门,而是悄悄摸摸的从墙头翻了过去。
翻墙入院,这是我跟二叔的强项。
刚从墙头翻进去,我就看到这户三间瓦房的西屋还亮着灯,屋里传来女人咿咿呀呀的叫声,窗户上映照着两个人影黏在一起乱晃,木板床还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响。
这可就让我感到十分诧异了。
正经人谁凌晨两三点加班。
邢黑狗也指定不可能带我们随便往别人家里进,可能这是他自己家。
难不成……邢黑狗在外搞钱,结果家被偷了?
要真是这样,那这可就真是一个带着绿色的悲伤故事了。
夜色太黑,我也没看清邢黑狗的脸色,就见他大步的走向堂屋门前,伸手“啪啪”敲了敲门。
“谁!”屋里顿时传来男人惊慌的声音,窗户上映照的两个人影分开,女人在慌着往身上裹衣服,男人随手在墙边抄起了一根铁棍。
“我!”邢黑狗声音低沉。
屋里的男人一听邢黑狗的声音,立马就从西屋跑到堂屋去开门。
开门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皮肤黝黑,身材壮实,浑身就只穿了条裤衩,眉宇间跟邢黑狗有那么几分神似,但是没有邢黑狗长得那么丑。
“哥……”这男人开门后冲着邢黑狗喊了一声,我们才知道不是被偷家,这也不是邢黑狗的家,是他亲弟弟刑二虎的家。
这个刑二虎原名叫邢二狗,以前农村人大多没文化,认为名字起的越难听就越好养,长大之后感觉名字难听,就给自己改了个名叫刑二虎。
因为他哥邢黑狗也给自己改了个名叫刑老虎,身份证就是这个名字,虽然同样听起来简单粗暴,但总比邢黑狗好听点。
只不过邢黑狗道上的仇人太多,即便是邢黑狗给自己改了个霸气的名字,道上的人背地里还是叫他邢黑狗。
包括我们第一次从金小眼儿的口中听到的,也是邢黑狗这个名字。
刑二虎又把好奇的目光移到了我们的身上,还没等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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