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抓紧……抓紧岩壁顶住!”
二叔已经扔掉了手里的人皮灯笼,双手紧紧地抱着岩壁,冲着我们歇斯底的大喊提醒。
我也扔掉了人皮灯笼,把双手紧紧的抠在岩石缝里,硬顶着湍急的水流从上面往下冲刷,就像是洪荒猛兽朝我扑来,被水浇灌的眼睛都睁不开,鼻腔里都被呛了水,只能咬牙鼻息强撑着。
中间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随着湍急的水流渐渐变缓,最后再到彻底消失,整个溶洞再次重新归于死寂,只剩下了滴滴答答的滴水声。
“结束了?”
我大口的喘着气,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赶紧扭回头朝着四周望去。
头顶上已经没了水流,在刚才巨大的水柱溅起的水花喷溅下,密集的萤火虫群基本上已经全部消失,就只剩下了单独的几个还在黑暗中飞舞,整个溶洞也彻底的失去了光源。
下面也已经积了大概三四米的水深,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发着荧光的孢子粉。
这水量要是再持续十分钟的话,水位可能就要与崖洞持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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