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岔口走错,那就是步步错!
可是除此之外,我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也就是在我的心即将要慢慢沉入谷底时,突然感觉有阵刺骨的凉风吹在了身上。
这让本来就冷得不行的我,更是冻得浑身一个冷噤,直有股强烈的尿意刺激着大脑的某一条神经。
有风灌进回廊,那肯定是外面又起风了。
紧接着我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叮铃铃’的銮铃声。
我的耳朵被爆炸震得仍旧是像堵满了湿棉花,当听到这阵突然响起的銮铃声传进耳里,就像是带着一股特殊的魔力,牵动着大脑的很多条神经。
其实刚才当二叔手里的罗盘摔掉在地上,我听到那‘哐当’的一声响,也有这种大脑神经被强烈刺激的感觉。
等等……
我突然刹住脚步愣怔在原地,把一些事情又从头捋了一遍。
刚才我们三个人在跟随着血脚印找到真正的主墓室后,并没有最先看到段马龙他们。
当时段马龙他们应该是被墓室某个地方的壁画所吸引,就像刚才的二叔和孙反帝看着壁画发痴呆愣。
我们也就是因为第一时间没看到段马龙他们,而去了右边的耳室,孙反帝先是咬了一口马蹄金,又用马蹄金敲了一下青铜器,发出的金石碰撞声传到墓室,立马就引出了段马龙‘咯咯’的笑声。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在中了汞毒,神经受损的情况下,听觉神经对外界的金石声特别敏感!
一想到这儿,濒临绝望的我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瞬间激动的心跳加速,赶紧闭上眼睛,仅凭着内心一丝的清醒,尝试着去联通那被风吹动,顺着回廊传荡而来的銮铃声。
当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已经完全没有了方向的概念,就听到‘叮铃铃’的銮铃声像是一根根细丝般钻进耳朵,在刺激着听力神经。
“左边!声音是从左边传来的!”
我猛地重新睁开眼睛,百分百确定声音就是从左边传来的,抑制不住兴奋的回头冲着二叔和孙反帝喊道:“赶快跟我走啊!带你们去找女人啊……嫩的能掐出水儿,一掐还嘤嘤叫的女人啊……”
二叔和孙反帝这两个老色胚鼻血已经凝固成了黑红色的痂,在听着我的话,差点没流出新的鼻血,一遍咽着口水,一边嘴里呢喃着“女人”,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但这对于我来说可是好事儿!
顺着銮铃声传来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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