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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好也饿得不行,熬了一大碗浆糊,自己吃了半碗垫垫肚子,用剩下的半碗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个五联罐给拼接粘了起来。
这可不是古董修复,就是单纯的粘起来,确定碎片有没有缺失。
还好,碎片是齐的。
粘好之后的五联罐看起来造型很奇特,下面堆塑了蚕的形状,中间是人、狗和熊,最上面是鸟的形象。
我知道这每层都代表着一种寓意,有着很强民间风俗和宗教色彩,但他毕竟只是个五联罐,还用浆糊粘的惨目忍睹,所以就皱着眉头纳闷的问二叔:“这就是咱们的否极泰来?”
我怎么看这东西都不像是个值钱货,冒这么大风险就到手了个这,算是哪门子的否极泰来啊!
二叔也听出了我这话的弦外之音,他瞥了我一眼,说道:“你懂个铲铲,五联罐都是陶瓷,你见过青瓷还有这么漂亮塑型的?文玩古董讲究的就是一个物以稀为贵!”
说罢,二叔又拿起了桌子上一块不大的玉片,半眯着眼睛开始琢磨起来。
这块玉片也是布麻袋里的,看上去平平无奇,就是四个角钻了四个小孔,像是什么东西上面的装饰。
我靠近过去好奇的问道:“叔,这是么子?”
二叔拿着玉片反复琢磨了好一会儿,脸上还带着阴沉不定的古怪表情,我的好奇心都被勾到了顶点,结果二叔就憋出了一个字:“像!”
“像么子?”我又赶紧问道。
“像否极泰来!”二叔自顾自的点着头。
我在灯光下看着二叔脸上那副极其认真的表情,心里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叔,咱用先去医院挂个急诊吗?”
“什么急诊?”
二叔眉头一皱,反应过来后,抬手就朝我头上邦邦敲了两下。
那夜的风雪很大,我嗷嗷的痛嚎声传的很远……
第二天清晨,下了一夜的大雪给整个长沙城披上了一层银装,路上的积雪没过了小腿,冷的伸不出手。
我和二叔拿着昨天用浆糊粘好的五联罐,去了宝南街古玩市场。
今天已经是大年三十,天儿冷的撒泡尿都能立马结冰,但依旧抵挡不住古玩行的热闹,天灰蒙蒙才刚亮,宝南街的古玩市场就已经是一番人头攒动的火热景象。
像我和二叔这种专门下乡铲地皮的古玩贩子,基本上都有几个固定的卖家,到了古玩市场后,直奔沁园斋。
沁园斋的老板姓金,四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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