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已逝去之人开口,只不过出于对尸体的尊重大多数都不被使用。
最简单也最直接的,就是血魔对血液的支配。
强大的血魔,甚至可以通过他人的血液读取他人的记忆,乃至他们自己的思维也能够储存在血液之中。
所以,强大的王庭之主们基本都看不上那些异族们捣鼓出来的零零碎碎,因为巫术完全能够做到甚至更好。
“但...”
杜卡雷眯了眯眼。
王庭之主们能做到不代表每一个萨卡兹都能做到。
萨卡兹明明身为长生种平均寿命为何却远低于短生种?卡兹戴尔这曾与大地同义的概念为何如今蜷缩一角?
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家...
我们不曾忘记,那万年的屈辱,流下的血与泪,又该谁来代偿?难道现在普通的萨卡兹就不算我们的同胞吗?
难道萨卡兹污秽的血脉就不曾属于提卡兹吗?
那些堕落的孩子们、那些污秽的孩子们,杜卡雷并不责怪他们。
过去,变形者也曾给诸王庭带来过哥伦比亚、维多利亚的各种事物,但是无一例外的...
那些表面光鲜的文明人,却从不曾品味过这大地上的苦难,只是一味地宣扬着空洞的美好。
哥伦比亚很好吧?只要有足够的价值,萨卡兹也能活在阳光之下,所以虚伪的政府与官方不会告诉你,在那拓荒地之上有十个、百个、千个...比那些阳光之下多的多的萨卡兹,他们的血又流向何处,他们的尸骨又埋向何处?
去问吧,他们不会告诉你的。
“凭什么萨卡兹就一定要活在地块的阴影里?凭什么这双漆黑如夜的角不能刺破光明?”
“萨卡兹凭什么要卑微地活着?又凭什么要阴暗地死去?”
所以,战争,萨卡兹的孩子们需要一场必要的战争,一场必须要胜的战争,而不是拖着浑身是伤的躯体倒在荒野化作尘埃。
输不起的不是杜卡雷也不是诸王庭,输不起的是萨卡兹。
...
杜卡雷来到自己常常小坐阅读的短桌旁,打开了其上挂于墙壁的酒柜,从中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
很奇怪,酒柜中虽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红酒,但这些酒瓶上都没有任何酒名的标注...他们不属于高卢或维多利亚的任何一种名酒。
事实上,这些红酒瓶中装着的并非酒,而是血液。
谁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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