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想卖了自己的孩子拿好处。”范斯冲那边抬抬下巴,“他知道塞缪尔的长官和卡特有矛盾,所以去巴结卡特......不过好像也没有拿到钱。”
“怎么卖?”姜照安问,“他一看就打不过塞缪尔啊。”
“雌虫孩子对雄父有情节严重的反抗行为,是可以通过法律强制剥夺独立权的。”
“不是他自己把孩子丢掉的吗?”
“这种家务事的真相没有多重要,帝国成立以来,还从来没有雄父起诉雌子败诉的案例。罪名随便编一个就好了。”
一般来说,雄虫都是巴不得自己的雌虫孩子赶紧出去工作的,所以像这种想要强制把孩子带回家的非常少见,但只要雄虫方想要这个结果,那官司肯定是能打赢,都逼得雄虫阁下诉述法律了那天塌了也是雌虫的过错,民事司法实践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塞缪尔第一眼并没有认出来。他太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雄父了。
他其实都记不清他雄父长什么样了,只记得最后一次见面,四处都是逃窜的虫和断壁残垣,他被打破了脑袋,趴在路边,被雄父踹了两脚,只能看到那只雄虫的背影。
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什么心情,是该觉得很愤怒还是恐惧?
但是在他发愣的时间里,身后那两只雄虫实在是不避着他,当面被当成瓜蛐蛐还是太难顶了,塞缪尔还没来得及惆怅或者感伤就破功了,甚至无语得想笑,不知道是笑自己命苦还是笑命运多舛。
“那就杀了他?”姜照安说,“很坏哎。塞缪尔工作干得好好的,干嘛要回家啊。”
“所以叫你们一起进来啊。”范斯靠着沙发,这个沙发质感也很差,这雄虫的品味真的好糟糕,“总得先问一下当事虫。”
也对,毕竟是朋友,算是朋友有个坏爹,那也不能一声不吭就把人家的爹给杀了,起码要说一声吧,姜照安觉得很合理。
第一次从吃瓜的角度吃自己的瓜,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塞缪尔感觉自己竟然没有力气产生什么感想,说很愤怒吗?也没有,很害怕吗?也没有当年那种感觉,他早就长大了。只是看到雄父的那张脸,过去的那些画面好像又清晰起来,血液的味道,战场的味道,残破的墙壁和脚边的尸骸,都很真切。
他能看到自己雄父似乎已经出离愤怒,挣扎着,瞪着他,那种神情他很熟悉,小时候雄父要打他或者打雌父之前就是这样的表情,后来雌父死了,他们那里的学校也没法上课,什么都变了,只有雄虫刺痛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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