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米尔未曾忏悔。他天真过,无私过,奉献过,但一切终究只是虚妄。
只要我们幸福,谁痛苦都可以。他不会再后悔。
卡尔文托着雌父尚且温热的尸体,罕见地感到恍惚。他的雌父,爱恨道不明的血亲,曾经神秘又美艳的王夫,就这样死去了。
再宏大壮阔的歌剧,谢幕时也只是轻轻的一个鞠躬。
最终他只是将雌父的身体放回床上,擦掉躯体上的血液,盖好被子。
“雌父。”卡尔文说,“恭喜你自由。”
在皇宫的虫为温米尔安置好遗体之后,他从花园里折了一朵花,留给他的雌父,然后离开了皇宫。
温米尔是想要动摇他,蛊惑他,还是诱导他?
但都不重要。卡尔文并不容易被动摇,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他知道自己不一样。如果他也有那一天,如果他背弃了自己,会有虫了结他,这正是他为楼双信提供特权的原因。
他只是......难过?惋惜?遗憾?这些词好像都不够妥当,或许到了最后,所有杂乱无章的感情都只是归于悲哀,为温米尔和格瑞纳,为自己和自己的兄弟,为这个帝国。
他回到很久都没有回的家,监视好像已经没有多严密了,大概是因为事情发展到现在,卡特已经确认楚陵光屁用没有,而且一位s级雄虫的监禁差不多就得了。
总之他翻进自己的房间没花什么功夫,他看见自己被窝里睡着的虫,就知道自己直接进主卧果然是对的。外面下了点细雨,他先脱了外套,直接去衣柜里翻了套衣服换上。
卡尔文停下思考了一下该不该这时候把楚陵光弄醒,好像不太好,但雄虫直接翻了个面,看起来精神得很,“哟,稀客啊。”
卡尔文怔怔地看着他。在楚陵光开口说下一句之前,他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直接抱住了雄虫的腰。
楚陵光的那些垃圾话瞬间全部咽了回去,他意识到卡尔文的情绪不是很好,说实话他在家熬夜打游戏看小说什么都干,毕竟班上完了,摆烂摆得天昏地暗,也没有特意问最新的进展,毕竟如果有需要他的事那自然会摇他上工的。
他的信息只同步到卡特中了邪在皇宫里发疯,他有一些猜想,但没说,只是把雌虫完全拢在怀里,拍了拍,“谁惹我们殿下不高兴了?”
卡尔文哼笑一声,“你要替我报仇吗?”
楚陵光说,“我只会骗钱。我可以摇楼双信和中将那两口子为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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