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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又有谁还记得呢,塔伦看着雌父,心想,原来死去的虫就是这样啊。
最尊贵的尸体,与最卑贱的,其实也并无差别呀。
“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去世呢。”格瑞纳叹息了一声,“他的精神海不是已经稳定了一些吗?又受了什么刺激?”
塔伦说,“或许只是生死无常吧。”
格瑞纳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帕里诺不仅要负责这次事故,现在还多了一桩皇室葬礼,而这件事故的定性也会影响葬礼的规格,他也没有空去想什么过去,只能跟着皇室里的虫们忙得团团转。
夜深的时候,他刚刚和虫商讨完一些事宜,他们要慢慢把消息放出去,皇室突然出现太大的动荡对民心不利......他愁的满头大汗,又回到躺着温米尔的房间,他的遗体暂时保留在这里,用了最好的科技手段维持身体生前的模样,尽管白布一盖,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看见白布上放了一朵玫瑰花。
是谁放的?塔伦,格瑞纳,还是谁?帕里诺无暇顾及这些,一朵花罢了。
温米尔醒的时候,没有几只虫有空看他,那时候他也没有精力接待谁,他头痛得很,而且知道自己要死了。
只是在医生都走了以后,温米尔又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轻盈的从窗户跳进来,来到他的床前。
他笑了,“卡尔文。”
卡尔文看着他,像是在判断他的状态。
“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一眼。”温米尔说话很慢,声音很小,“你果然没死......格瑞纳和卡特都杀不掉你,真厉害呀。”
“嗯。”卡尔文在他的床前坐下,“你很失望吗?”
温米尔摇头,“我很高兴,这说明我的孩子很有能力。”
我的孩子。卡尔文咀嚼着他的用词,只觉得如此做作又可笑,他们之间何时能用得上如此亲昵的词汇?
这个皇宫里,从始至终似乎只有卡特是真正的孩子,剩下都只是不小心生出来的附属品,当然,他之后发现卡特也不是,在这个可以用利益衡量一切的地方,他们都只是工具。
“真抱歉。”卡尔文面无表情地说,“你们的心血就要付之东流了。”
温米尔只是笑,他太虚弱了,笑也笑不出什么好看的模样来,“不......你还不懂。我很少这么说,但我很喜欢看你们现在的样子。”
“希望,理想,为了所谓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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