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好像出事了,范斯现在开始重新理解维尔西斯说的“盯着楼双信”是什么意思。
其实楼双信只是划了一下手掌而已,但范斯就是感觉刚刚好像发生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不只是因为血液和那些阴冷的东西,恐惧大多来源于一种强烈的未知,你不知道面前这只虫接下来还会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这一通操作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卡特会在什么时候出什么变故,甚至不知道这只虫的皮囊下究竟包裹着一个什么样的灵魂。
他知道为什么楼双信今天要穿一身黑了,刚开始没有感觉,现在看起来真的很特么吓虫,楼双信站在阴影里,手里提着那个被钉死的泥娃娃,黑红色粘稠的液体还在往下滴,屋子里都是腐烂的尸臭味。
我弟弟嫁的是这种东西吗,那无敌了。
楼双信随手把那个泥娃娃一丢,看了看自己的手,泥浆和木屑嵌进血肉里,这会儿后知后觉地觉得很痛。他甩了甩手,然后慢吞吞地说,“啊......是不是要开一下空气净化器啊,好臭。”
“......原来你闻得到。”
“我的五感还是很健全的。”
“要是精神状态也一样健全就好了。”
“......?”楼双信转头,“怎么现在说话这么伤虫。再说了,我这样不好用吗?”
范斯叹气。
从长辈的角度来看,没虫希望自己的家虫是个这样的,但是抛开这些东西,楼双信好用的不得了,谁不希望有一个全自动反击设备呢?只要对方有个风吹草动,你都没来得及出手,身边就有个虫直接把对面爆了。
“会有什么效果?”范斯说,“你想杀了他?”
楼双信笑了下,“我看起来心肠很好吗?”
死?那太幸福了。对于活在痛苦里的个体,死亡是一种难得的恩赐。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什么东西比活着本身更绝望,不会有什么比干脆的死去更仁慈。
范斯点头,“那就好。我记得维达最近在忙这件事,他要是死太快了会影响维达的兴致。”
楼双信:“嗯呢。”
虽然楼双信是觉得维尔西斯可能对算计虫这样的事本身就兴致不高,不过卡特确实不能死得太稀里糊涂,会多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去把手处理一下。”范斯说,“我觉得你应该不想让维达看见。下次就算要放血,也注意一下卫生。”
楼双信轻车熟路的往医疗舱里扒,“没必要,这一步不光是需要掌心血,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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