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梳理精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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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西斯安静的与他对视,从那对黑眸中看见了涌动而粘腻的欲望,然后突然笑了,伸手把浴袍的系带扯开。
下一秒他就被整个虫抱起来又砸在床上,铺天盖地的雄虫信息素瞬间涌出,笼罩整个房间,立刻让他的身体软下来。他想说什么,刚启唇就被堵住,楼双信去吻他,扣着他的手,强硬的把手指挤进他的手指间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
两只虫都毫无经验,属于纯粹的理论派,楼双信终于意识到实践也很重要。
他们汗津津地贴在一起,期间楼双信突然伸手将维尔西斯脸上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捋到耳后,问:“为什么?”
维尔西斯低泣一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楼双信放慢了动作,低头蹭他的鼻尖,非要磨出话来,“为什么?”
“您可以拒绝我…”维尔西斯回答,眼神里带着勾子,“您没有,雄主……您喜欢。”
楼双信跟他贴了贴脸,又蹭了一下。
他喜欢?他喜欢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别说为爱鼓掌,一开始他都没打算要接吻,但他就是这么做了,维尔西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亲他。
楼双信不好色,不重欲,不贪财,几乎什么都可以,又什么都不可。他活得太久了。楼国师“谋逆自尽”后,他在这天地间再无一丝牵挂。
他曾有两个挚友,结果一个背叛一个早亡,师父再未出现过,无亲无故,一个时代过去,他就是没有线的风筝,百年千年都随风飘荡,随意停留,偶尔会挂在一棵树上,但没人会把风筝捡回家。哪怕他在狂风中树枝上划得破破烂烂也无所谓,因为没人放的风筝本就没意义。
维尔西斯穿军装的照片很板正,让他想起自己曾经也想为国效力,军旅也好幕僚也好,他觉得自己在哪都能闯出一片天,可惜最后除了千古骂名什么都没得到。
他曾经回去过皇都,远远看了一位老太监下葬,这是世界上与最初的楼双信相识的最后一个人,从此以后再没有人记得他。
他也是害怕的,他太怕了,当他最初发觉皇帝算计的时候,身边的人陆续老去的时候,当他意识到自己不朽的时候,他怕得要死,楼双信试图去救人,他看了无数人的命数,唯独看不清自己的终点,最后那些人都一点点消散,正如流沙逝于掌心。
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个瞬间他才发觉,连他恨的那个人的脸,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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