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如王秀秀在御书房对陆南城所言那般:"科举舞弊伤的是仕途,金楼虐杀诛的是人心——毕竟不是每家都有读书人,但谁家没有女儿姐妹?"
在民意的滔天巨浪中,世家不得不暂缓追讨科举舞弊案。
两案并作一处,最终交由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公开会审。
令人意外的是,那个曾经在科举案中舌战群儒的寒门学子张恒,也请命为这些伤痕累累的女子辩护。
大理寺公堂上,张恒立于堂上,言辞如刀,将世家辩得节节败退。
"诸位大人质疑证据?"张恒抖开一幅五尺长的绢帛,"这是从金楼暗格搜出的'货品录',详细记载着元熙三年至今,各世家子弟'取用'女子的时间、方式——"
他的手指重重点在某个名字上,"比如福熙十年重阳,崔三公子用红烛烫瞎两名少女双眼,事后还特意标注'瞳色特别,已制成标本'。"
世家席位上顿时一片骚动。
崔三公子脸色由青转白,突然暴起要去抢夺证物,却被衙役死死按住。
张恒趁机展开另一卷画轴,上面赫然是金楼的平面图,标注着"刑讯室驯兽场"等令人胆寒的场所。
"伪造!这……这必是伪造!"崔氏官员声嘶力竭地喊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张恒冷笑:“伪造?那这上面的世家印鉴,也是伪造?”
原来这金楼一事牵涉巨大,这些世家子弟也不是傻子,为了防止节外生枝,约定用家族印鉴作为入门券。
张恒步步紧逼,逻辑缜密,世家众人被问得哑口无言,最终恼羞成怒,竟有人当堂咆哮:“区区贱民,也配质问世家?!”
此言一出,民怨沸腾!
琅琊王氏的家主王崇礼见事不好,转身欲走,却在看到云娘摘下面纱的瞬间,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得粉碎。
这个曾经在金楼"伺候"过他三个月的女子,左脸颊上还留着他用印章烙下的"贱"字。
"王大人请留步!"张恒一声断喝,举起一本烫金账册,"这是从金楼搜出的'货品录',第三十七页清楚记载:'乙亥年腊月初八,收扬州良家女一名,年十四,价银八十两,三日后王公亲验'。"他转向浑身发抖的云娘,"请问姑娘,乙亥年你几岁?"
"十四。"云娘的声音像淬了冰,"他们把我绑在罗汉床上验身时,我咬断了王崇礼的玉扳指。"
张恒不慌不忙取出个锦盒:"那请王大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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