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他兔起鹘落,连刺数剑,尽皆落在虚空,无半点滞涩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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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蹲坐假山边,抬头就见湖光山色间,陈易携着女冠舞剑,时而落向琼楼,时而落凤阁,末了落到湖面,如蜻蜓点水般一点,水便四溅开来,女冠扯着道袍不住轻笑,二人打闹之间,好不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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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色更加落寞,不由想,跟在他身边的,怎么不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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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的视野里,狂风涌起,飞沙走石,但在剑停之后,仍然无声无息,好半天无实物表演后,他只能悻悻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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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剑入鞘,陈易实在找不到一点端倪,把问话沉进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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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没一点新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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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跟你又分不开,你看到什么,我也看到什么,哪里来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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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扶乩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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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安静片刻,似在迟疑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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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太大了,我这老骨头折腾不了几回。”老圣女慢慢道,“再找一找吧,实在不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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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虽不知具体代价为何,但也知神教的扶乩之术要求极高、限制极大,是非到必要之时不得不行的必要之事,也不怪老圣女有所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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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巫山神女肯定就在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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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听罢,一边走,一边看,不知过了多久,黯淡的天光又比先前明亮几分,景色似乎出现了一点微小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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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福至心灵,心有所感,陈易快步跃向峰顶,来到那澄澈湖水前,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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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光粼粼间,湖底深处,多出一个被水藻掩映的洞窟,陈易细细看了好一会,才确认这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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