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妈！（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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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获鸟慢慢道：“白莲教是乱贼祸患，那娘还能报谁的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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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妖闻言皆不住屏息凝神，指尖不住轻轻颤抖，它们都不约如同想到一则传闻——当今太后素信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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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无生鼎，届时要献给谁人，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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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娘便是这一方山神了。”姑获鸟不再多言，转头望向了殷听雪，它面上挂起笑容道：“说回来，还真该谢谢你这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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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听雪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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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看得见满地被抽去魂魄的妖躯，除去惧意以外，心中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悯意，分明这些妖怪都是该死之妖，可见其生，终究难忍见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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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脑袋抬起，盯着姑获鸟，有些颇为幼稚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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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获鸟一怔，咧嘴笑起，并不动怒，反而多出分喜爱来道：“妖杀妖，就跟人杀人一样，常理罢了，何况对你们道士来说，不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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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本来无可辩驳，妖怪愈多，人就愈受其害，妖族互杀无非是狗咬狗、秦灭秦，不仅许多道士乐见其成，更有甚者暗中培养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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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女却摇了摇头道：“可对你来说，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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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获鸟怔住片刻，旋即捧腹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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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说得奇妙，甫一落耳，还有几分韵味在里头，这女娃看来不仅天资奇高，连悟性也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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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获鸟对她产生更浓烈的兴趣，这义女，它是要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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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先破开这圈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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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姑获鸟单手一挥，袖袍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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