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了便是,不过面上之症,只是这地方官吏欺上满下,倒是病入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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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不禁有些瑟瑟发抖,她自然知道上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更明白那犯大不敬之罪的人,至今仍流亡四野,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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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君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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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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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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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到一个人。”陈易停了一停,吐字问道:“闵鸣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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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夜色里,待宫女通报的间隙,素心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脖颈上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冷汗的粘稠,随即便被宣入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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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止住颤抖,却不清楚话语间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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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微微颔首道:“好,那我待会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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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于闵鸣的性情,她本身就是一个很容易被忘的人,虽说有凶器,可毕竟裹在衣裳里,也没真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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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剑山是为北方第一大女子道门,门下诸峰内外门弟子多达数百人,如此一来,相应的杂役班子也需近百人规模,毕竟光是“吃喝”这一项,便需要不少人手,而纵使道人们能够辟谷,但也是修道有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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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案前果真沉吟不语,笼在一派寂静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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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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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安后起身缓缓自阴翳里走出,道:“去一趟元春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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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依棠面容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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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兀然听到话音,抬起头,还不待她开口应声,就又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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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湖广教乱,”安后面容不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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