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铁水,要将他融化、浇筑、凝固成一块碑石。曹若愚奋力挥剑,却无济无事。那些泉水自他七窍中涌入,似要腐蚀他的五脏六腑,窒息感与闷痛感同时袭来,令他神思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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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他手一松,长剑浮于他眼前,不声不响,悬而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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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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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凭着一股劲儿,伸出手,拼命地碰触到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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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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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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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长剑始终未能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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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呼唤着他给这把剑新取的名字,敏行,敏行,可这新生的名字,与他之间的联系仿佛太过微弱,曹若愚怎么都召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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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苦地挣扎着,他在心底呐喊:“你是我的剑,为什么不回应我!为什么!我师父他们还在等我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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