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曹若愚嘀咕着，抱得更紧了些，文恪提了心，关切问着：“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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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曹若愚哼哼着，他说不清楚，文恪便有点紧张了：“你先起来，我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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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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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开始觉得身上烧得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脚一蹬，“扑通”就把文恪带来的提灯和自己的小灯台踹到了泉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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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立刻就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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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意识到自己闯了个小祸，晕乎乎地爬起来要去捞那盏提灯，文恪赶忙抱住他：“别捞了，一盏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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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曹若愚盘腿坐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盯着文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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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就黑了。”文恪还以为他白天根本没好，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脉象，曹若愚却两手拢住他，翻来覆去地摩挲着他圆润的指甲、光滑的手背和柔软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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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恪练剑不多，没有战乱的时候，也就是看看书，捣鼓些奇门妙法。但他手上有道疤，是当年救人的时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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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摸来摸去，忽然“咦”了一声：“疤呢？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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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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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曹若愚忽然捧起他的手，轻轻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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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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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话，跟醉了酒似的，又亲了亲文恪的手腕，接着，脸贴在这人小臂上，小声问：“这里，也可以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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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恪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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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在地牢里闻到的气味，就是催情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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