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也是，施前辈的头发——”曹若愚突然收声，施未却笑了笑：“有什么不敢提的？我家老头子就是邋里邋遢的，那胡碴儿能戳死夜里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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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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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父母，施未却觉得心口闷闷的，无法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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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忘记问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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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曹若愚拍拍施未的肩，坐到了傅及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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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施未微垂着眼帘，似乎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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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才道：“三师兄，你这样打扮的话，好像和历姑娘又不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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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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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不知该如何形容：“历姑娘低着头的时候，她的眼梢是偏下垂的，看着很沉静，你的眼梢偏上挑，有种，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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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形容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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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问着：“我看起来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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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曹若愚摇摇头，“怎么说呢？历姑娘即使一个人站在那儿，你也会觉得她是个内心强大的人，很坚韧。但如果是三师兄你的话，就会让人觉得，你有很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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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蹙眉：“你在说什么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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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龇牙咧嘴：“我随口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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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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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想起何以忧对自己说过，他的生母是歌楼舞伎，在那种地方讨生活的人，应该有双很勾人的眼睛。施未便是随了他素未谋面的母亲，生了双招人的惹人怜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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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不知道，他只会说“你的眼睛里好像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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