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吗？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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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何也跟着笑起来，几人很快下了楼，只留下那位老先生跟曹若愚。年轻的小曹囫囵两口，将那剩下的包子吞进肚里，才问道：“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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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年纪大了，行动不便，需要你帮忙给这位小兄弟翻个身。”老先生从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一把锋利的新剪子，曹若愚点头道：“您稍等，我去弄点酒来，给您烧烧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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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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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似乎对这个年轻人格外满意，满脸慈祥，曹若愚除了平常反应迟钝些，干活还是十分利索的。很快，两个人就齐心合力重新给那位缝好了伤口，敷了伤药，绑好绷带。末了，老先生又探了探那人的脉息，道：“老朽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几位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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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先生。”曹若愚应声道，“我请了我一个很厉害的朋友过来，只是山高路远，他要晚点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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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到便好。”老人笑笑，“旧识重逢，乃人生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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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旧识，我们关系一直很好，一直都有联系。”曹若愚小小地纠正了一下这个说法，老人笑意更深：“也对，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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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了个身，将自己的药箱收拾了下，巧在这会儿施未也抓了药回来，老人叮嘱了几句，便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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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若是有事，就来东边街头找我，我一直在那儿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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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曹若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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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晚辈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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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笑而不语，提着药箱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施未倚在客栈门口，站了会儿，道：“这老人家身子骨挺硬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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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慈祥。”曹若愚接了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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