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然伤得很重，但脸上却没什么伤疤，只有嘴角破了点皮，乍看之下，那惨白的脸似乎在反光，透着一股怪异的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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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琢磨着不对劲：“二师兄，真有人打架不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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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及闻言，偏头看了眼，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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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十分好奇，伸手摸了下那人的脸，除了温度低一点，确确实实是真人的脸，不像戴了面具之类的伪装。他咋舌，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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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也盯着看了很久，心里发毛，他挪动脚步，往施未那边靠了靠：“三师兄，我也觉得这人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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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施未笑笑，“这脸白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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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白，就是，就是，”曹若愚支吾了半天，“就是觉得，这张脸好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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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过了，是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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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嘶哑的鸦鸣，那人的手突然抽动了两下，曹若愚惊得一下抱紧了施未，对方直笑：“瞧你这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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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小曹耳尖发红，很快便被这深沉夜色掩盖。他们忙活间，张何已经烧了一锅热气腾腾的鱼汤，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曹若愚喝了两口，胃里暖洋洋的，更是感激：“太好了，终于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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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之前一直死的啊？”施未笑着，嘴上不饶人，曹若愚专心致志地喝着汤，也不在意：“我在夸赞小师弟手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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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看你还是先考虑下怎么锻炼你的胆量吧。”施未吹了吹碗边，也喝了两口，“好鲜啊，小师弟手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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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何笑笑：“我也只能做点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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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不能这么说，小师弟你潜力无限。”曹若愚吃了一大块肥厚鲜美的鱼肉，吐出两根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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