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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的耳朵耷拉下来,似乎在犯难要开出什么样的价码才能说动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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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想帮你。”路乘主动开口说,“这湖水中的戾气太多了,我恐怕驱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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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散那些小狼身上的戾气他都那么费力了,要歇一会儿才能继续下一个,这湖水中的戾气那么多,路乘根本没法与其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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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昊苍一下变得很失落,他说:“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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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路乘回头看着商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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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徒看我做什么?”商砚书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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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办法?你应该有对不对?”路乘叼着商砚书的袖子把其带到一边说悄悄话,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直觉商砚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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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商砚书承认了,他笑眯眯说,“但为师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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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他们解决戾气,他们会更尽心地帮你找冰心兰草的。”路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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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就算不解决,他们也会尽心找的,而且找灵草是爱徒的事,为师如何好插手呢?”商砚书事不关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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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乘又想踢他了,但有求于人,他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小蹄,好声好气说:“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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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想要的,自然是爱徒不再心心念念着裴九徵,只与为师待在一起了。”商砚书伸手抚上小马的面庞,长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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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路乘退后一步,拒绝的话将要出口前,他又自嘲道:“为师知道不可能,爱徒心中裴九徵永远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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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这样,哥哥永远是路乘心中的第一位,因为对方陪伴他,养育他,兄弟相伴长达上百年的光阴,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但除了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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