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这两人又一次在街旁摊位前停留时，杜子衡开口说：“前辈，我们两拨人一起效率太低，不如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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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商砚书随意地瞥了他们一眼，微笑着应了，转头掏出银钱，替路乘买了一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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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朝阳杜子衡顿时如同甩掉了两个大包袱，脚步轻快，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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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乘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又拉着商砚书的手，师徒两继续在街上闲逛遛弯，悠闲得如春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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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逛了一阵后，突然听到前方有唢呐乐声响起，凄厉悠长，划开喧闹的街巷，行人纷纷往两侧避开，路乘抬头一看，见到漫天洒落的黄纸，纷纷犹如落雨，黄纸雨下，是一群披麻戴孝的人，抬着棺椁，正往城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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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乘和商砚书也像其他人一样避到两侧，他们站在人群中，听到身旁的人议论：“惨啊，听说才二十出头，年纪轻轻的，这么早早地去了，留下老母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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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家里也不富裕，就为了赶工多挣点钱，给老母买药治病，所以才天没亮就出门，结果就被害了，挺老实勤快的一个小伙子，人也孝顺，怎么就摊上这个事了呢，老天不长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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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不是邪祟闹的，也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住在这城中，谁逃得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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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顿时心有戚戚焉，叹着气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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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乘听得懵懵懂懂，却也明白了一件事，棺椁中的应该就是他进城那日所见的死者，算起来这是他进城的第六日，而死者死于进城前夜，今日正好是出殡的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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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往棺椁处多望了两眼，恰好，抬棺的力夫似乎是踩到了什么，身体顿时失去重心，棺椁“砰”一声跌于地面，棺盖滑开，露出苍白腐败的脸孔，曝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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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随行在旁的老妇连忙扑上前，想将棺盖再次盖上，却不经意对上儿子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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