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身体里的那种东西就已经在帮他压制住一部分毒素了,后来他喝的那些药剂,则是帮他压制住了剩下的那部分毒素。
那种不知名的东西和药剂的药效达成了某种平衡,所以他在一岁半后,才摆脱了毒素的折磨,从而活到了现在。
“别急,一定可以破解的,我保证。”伊洛蒂学着西里尔,伸手揉了揉谢维的脑袋。
她的手法比起西里尔来说温柔了很多,谢维的头发基本上没怎么乱。
“嗯。”不自觉地用脑袋蹭了蹭伊洛蒂的手掌,谢维原本焦躁不安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谢维觉得,在身体里压制着毒素的那种不知名的东西,极有可能和他这一世的母亲有关。
比起活泼开朗又无厘头的西里尔,伊洛蒂可以说的上是沉默寡言,虽然现在和谢维说的话越来越多了,也会关注着他的情绪,尝试着哄他开心。但从始至终都十分克制着自己的行为,没有和谢维特别亲近过。
西里尔都已经把谢维当小孩一样抱来抱去举高高了,偶尔还会和伊瑞尔一样赖在谢维房间,要陪谢维睡觉。伊洛蒂到现在却只会摸摸谢维的头,或者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坐在他床边看看他,摸摸他的手和脸。
平日里也很注意和谢维独处的时间,他们连续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的时间,基本上都会控制在三个小时左右。
谢维不是特别迟钝的人,伊洛蒂的种种行为,他现在住的房间里的那些衣服,越来越沉默的达冈比,还有每次喝完都会消失不见的药剂瓶,按照他的口味做的一日三餐等等,这些都在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伊洛蒂知道他是谁,她甚至可能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会通过某种方式来到这里,而她已经等了他很多年了。
至于父亲西里尔对他的态度转变,谢维认为他只是根据母亲的异常行为判断出了什么,但更多更深的东西,他可能并不清楚。
不清楚,且无法问清楚。
就像谢维自己一样,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问题想问,但每每组织好语言后,却发不出“声音”。
涉及到未来的话题,他能说出来,可没有人能听见。
达冈比说这是时之法则的一种修正方式。
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发生的事,不应该出现的人,以及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会被某种不可名状的薄膜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同这些东西被包裹在薄膜里的谢维,只能隔着薄膜去听去看,却无法和薄膜之外的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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