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上云霄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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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喝的有些多了，伟岸的身躯走过来的时候都带着压迫感，夜深人静，这样一个浑身散发着酒气的醉汉满脸深沉得接近，换做任何人都会感受到本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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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摸爬滚滚打的女将军，对危险的靠近有着比普通人更加敏锐的反应，她下意识站起身来, 目光跟他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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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陌确实是没见过这样的贺霄，眼里似有一团火在烧着, 面上却仍是深沉如水，这两种情绪矛盾地交织在了一起，一如他现在的心境, 平静的外表下, 有疯狂的念头在蹿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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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她的眼神, 好似猎豹凝视着自己的猎物，志在必得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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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这种眼神让沈北陌极不舒适，她并不胆怯，只谨慎地眯起眼, 等着预感中危险降临的那一刻, 以备随时都能做好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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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大楚之前，有想过这一晚上该怎么度过吗。”贺霄动了动脖颈，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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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陌未作答，也并未顺着他的话去思考, 却是不可控制的将灵珑带入了今晚这般孤立无援的局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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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这副模样，这副架势, 看起来就像是会对女人动手的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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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她疼，让她绝望叫喊而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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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灵珑，她该怕成什么样，又该哭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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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有想过吗。”贺霄看到了她眼神产生的变化，嗓音更暗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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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沈北陌不耐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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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贺霄忽然深以为然点头，酒精没能麻痹脑子，反倒是助长了冲动的血气，有再多的理智也都烧成了渣，“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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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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