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就傻乎乎地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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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家伙有一个毛病,不过对于他来说也是可以利用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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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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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诚不是指发过誓的那一种,而是久而久之成了一个习惯。到了现在,基本上景非言说东,布莱斯不会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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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这也是一种精神疾病,人格障碍。依赖性实在是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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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景非言来说,这是一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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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把布莱斯当成什么朋友,说实话,他也不需要朋友,他一个人呆习惯了。他的感情缺失注定了他也不能理解什么是感情。这种东西不是感化就可以理解的。就像大脑没有处理视觉的中枢的人,这辈子是别想知道什么是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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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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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司礼对于景非言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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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司礼,这家伙去哪里了?上次只不过拿打火机吓唬了他一下,有没有真的点上,就算点上了又怎么样,他可不觉得司礼怕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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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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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非言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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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睡觉都很晚,他睡得不大舒坦。每天定时定点睡觉的人一熬夜格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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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要走吗?”顾彩商低下头,看向景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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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在这里过夜吗?”景非言反问回去,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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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自己还有课。别人是怎么看的无所谓,但是他要求自己上课的时候绝对不能有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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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强迫症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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