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渔想到那一晚烙在他心中的附耳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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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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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权,才能帮你做到想做的事,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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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傅至景足以叫人胆寒的目光,颤声道:“你说过,我想谁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他抓住近在眼前的袖子,像抓住一抹微光,痛苦且艰涩地咬住了牙,“我要嘉彦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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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残忍地拂开他冰冷的手,“从你跟着蒋嘉彦离宫的那一刻起,你已经不是朕的少君,那么这话便不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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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轰顶,孟渔好似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正中牵线之人编排的戏码,他重复道:“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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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着该是怎样?”傅至景逼问他,“孟渔,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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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张了张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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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空荡荡的宫殿仿若一张血盆大口将他拆吞入腹,人如蝼蚁,他谁都不是,谁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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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你究竟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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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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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留,还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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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音色在大殿里来回响彻,孟渔再也受不了地一把推开对方,在傅至景眼皮子底下猛地撞向了殿中的盘龙石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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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双眼骤缩,伸出手去,掌心却只擦过孟渔的一片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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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猎猎的风声,呼呼呼——凶猛地、激烈地在耳边回荡,好似一瞬间将他拉回了那个萧瑟的雪夜,他踩在雪地里,目之所及,一片白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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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广离石柱近,一个大步,孟渔的脑袋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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