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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望着孟渔委曲求全的做派,总怀念在很久以前的某些时刻,孟渔或喋喋不休地和他讲述生活趣事,或天真烂漫地把玩他的手指,亦或着什么都不做,安静而羞涩地匍在他的怀里,偶尔抬起水润的眼睛向他讨一个吻,温馨而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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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是不该怕他的,可偏偏他所留念的往昔只能活在回忆里,就如同水镜台反复上演的戏剧一般,沉浸其中的只剩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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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也有一筹莫展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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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站在殿中的蒋文峥却对他道:“臣愿以微薄之力,助陛下留住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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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在朝中做困兽斗的二哥,“朕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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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峥慢言细语,娓娓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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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听得几回蹙眉,却始终未曾打断对方,一番裹挟在平缓语调里的悖逆不轨说完,殿中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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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的蒋文峥竟是难得地剖白一番,傅至景轻笑一声,“二哥打的一手好算盘,孟渔并无弑君意图,你却要将他拖下水,你是何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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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既言辞凿凿认定孟渔不会弑君,又何必怕此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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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心是最经不起试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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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面色微沉,冷声问道:“倘若他一去不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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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任凭陛下处置。”蒋文峥掀袍跪地,昂首道,“谋事在人,臣只求陛下体谅臣一片爱子之心,无论事成与否,留无辜的稚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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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有言: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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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诗在凉薄的天家里却难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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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凝视着为子而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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