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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拉了下傅至景的袖口,“夜已深了,一点小伤而已,不必大题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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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想了想在孟渔身旁入坐,只见孟渔的手背红通通的一片,想来明日就得鼓起个大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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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沾湿的布帛轻轻擦拭伤口,孟渔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抹药膏的动作就更轻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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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为举止亲昵,福广和宫人自觉地低头弯腰,孟渔有些不好意思,等上过药就把火烧火燎的手从傅至景的掌心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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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孟渔手上有伤,脱衣不便,加上怕一开口就泄露了心里藏的事,便由着傅至景给他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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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得极近,傅至景一呼一吸像是毛绒绒的蝴蝶拂过他面颊、耳后的皮肉,他有点发痒地缩了缩脖颈,抬起头不经意撞进漆黑如墨的双眸,在里头见到被缩成一小点的自己,微微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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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提醒傅至景呢?他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徘徊不定,可对方向来洞察秋毫,他说出去的每一个字都可能让蒋文峥和蒋嘉彦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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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进退两难之时,傅至景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抵在床沿,低声问他,“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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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垂下眼睛,无精打采道:“手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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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搂着他上榻,抓着他的手背呼呼吹气,“这样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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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傅至景拨开他颊侧的头发,露出他有点苍白的脸色,“真的不要太医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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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摇头,想开口跟他说平日里要多注意,可话题转得太突兀,恐惹得傅至景怀疑,又十分不快地想:他是这天底下最痛恨傅至景的人,傅至景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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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有关系,只要傅至景死了,他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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