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勉强不得,傅至景深吸一口气,“好,朕让人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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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到食桌上,伺候的宫人都感受到新帝心情不畅,只是按捺着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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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仿佛要验证自己的话,倒是吃得挺欢的,新帝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两腮塞得鼓起来,像只冬藏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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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见他这样,郁闷大减,忍俊不禁道:“没人和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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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话让傅至景愣了下,他想了想,夹了块奶酥递到孟渔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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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鼻的奶香,孟渔不敢推拒,犹豫着咬下一小块,结果显而易见,顿时苦着脸,只含在嘴里,不愿意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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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孟渔而言,傅至景跟这变了味的奶酥又有什么差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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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吃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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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一个眼神示意,福广就端了瓷盘递到孟渔跟前,让孟渔把那口含得快化了奶酥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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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宫人心惊胆战,好在是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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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后,孟渔惯例是要喝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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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亲自督促,随口问一旁的福广,“张太医年岁已高,是不是老糊涂抓错药方了,这药怎么这么久还未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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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广斟酌着回:“许是药力轻些,才不会有损少君的根基,陛下莫急,少君会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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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已知道孟渔的身份,自然捡新帝爱听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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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不置可否,又在灯下读了会书,才搂着孟渔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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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香还是在用着,孟渔睡得很快,不多时就传来很轻的、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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