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腹抹去他唇角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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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新帝再俯身亲他,他僵劲着身躯没有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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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摸摸他冰冷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既满意他的温驯,又不悦孟渔只是骇于他的权威而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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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下酸涩,一寸寸地扫过孟渔的五官,片刻后换了个姿势,从孟渔的腋下穿到胸膛,将人搂在怀里,叹道:“我无意吓着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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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感到一种温柔的窒息感,睁圆的眼睛盯着大床上的雕花木纹,视线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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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日,傅至景没再带孟渔去光庆殿,但给了他可以在宫中肆意行走的特权——横竖宫墙比天高,天子地盘,孟渔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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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再过了几日,新帝在早朝宣告将孟渔册封为少君一事:圣旨上改名换姓,用的并不是孟渔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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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后宫添了新人是喜事一桩,可孟渔的身份众说纷纭,不多时,就有在宫中伺候多年的老宫人认出了孟渔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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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新帝偏要“指鹿为马”,咬死了孟渔就只是渔村的小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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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像极了前朝冒充皇子而被赐死的狸猫,那也只是像而已,乃至于斥责阻拦的臣子,“前些时日你们还三番两次上折子说朕后宫无人,如今朕遂了你们的愿,想立个少君你们却推三阻四,是见不得朕好,故意和朕对着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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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议不断,前朝的风波却影响不到被藏在金屋里的孟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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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命人在礼成前看住他暂且不在宫中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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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被困在太和殿的第二天,森严体统的殿外罕见地传来喧闹声,他不禁好奇地走出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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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好,身着靛蓝色朝服的男子不顾宫人的劝阻阔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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