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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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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翊阳左右看看,没见着人才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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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也知这是大逆不道之语,若他想刘震川当父亲,又把衡帝往哪儿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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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讪道:“是我醉后胡言,你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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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将军府门前,孟渔把手抽出来,手握成拳捶一下刘翊阳的肩头,“我祝表哥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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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刘翊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临要走了,刘翊阳却突然掀帘道:“表弟,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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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不解地注视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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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翊阳认真道:“不要轻信你身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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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的酒一下子醒了,皱眉道:“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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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他顿了顿,眼中裹着几缕复杂的情绪,“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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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车停在德惠王府门前,孟渔脑中还回荡着刘翊阳对他的忠告,他有心弄个明白,可方才无论他如何追问,刘翊阳都不肯再往下说,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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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若是连刘家都不能信任,那在这京都便再也没有可交托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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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翊阳抵达校场的翌日,四哥和七哥邀他到和丰楼一聚,说是寻了些新鲜的宝贝和他共赏,此前他推拒了太多次,这一回盛情难却,到底是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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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才知道邀请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些官宦家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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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新得的深海夜明珠果然名不虚传,灭了烛火,屋里还被照得有几分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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