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像躺在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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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若无骨的姑娘娇滴滴地倒到孟渔身上,吓得他几乎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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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王氏了然地眯起眼睛注视着满脸绯红醉眼朦胧的九殿下,笑嘻嘻道:“明白了,九殿下这是不喜娇娘爱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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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李氏睡在绫罗绸缎里,跟姑娘低语两句,“九殿下,好戏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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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着的门开了,走进来两个纤瘦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清秀可人,在孟渔席位前跪下,竟当众宽衣解带,抱着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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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几乎要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所闻,愣了半晌都难以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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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的春戏当属一绝,请九公子观赏。”王氏一见孟渔呆滞模样笑着凑近,“若九公子喜欢,今夜他们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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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得极近,王氏发现这九殿下的皮肤比两个做戏的男娼还要白润,宜县那种穷乡僻壤居然也可以养出这样出众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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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要摸上去,孟渔在这满室的淫靡里骤然记起一双清明的眼眸,惊慌失措地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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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九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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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行留了下来,李氏不痛快道:“怎的突然要走,莫不是瞧不起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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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不胜酒力,红着脸不敢看一旁白花花的身躯,讷讷道:“不是,让他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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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王氏对视一眼,盘着腿让姑娘小倌都推出去,命人在雅房里架起了赌桌,哥俩好一左一右地坐在孟渔身旁,往桌面掷出几颗嫣红印着白点的骰子,“请九殿下赏脸,陪我等玩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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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之一字加重了音,可惜被新奇玩意儿勾走心魂的九殿下浑然不觉其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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