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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舟车劳顿多日,方回京就马不停蹄进宫述职,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难免劳累,此时眉眼微压,唇缝紧抿,就算是在与他有多年交情的孟渔看来也有些拒人千里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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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的官帽拿在手中,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冠因连日赶路而略显凌乱地散下两缕,见了孟渔也不觉得意外,瞧人不动,先微微地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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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心砰砰跳着,三步作两步跑过去,猛地扑进了傅至景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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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被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闲着的左臂稳稳当当地横在他的腰后,轻笑声中少了几缕冷峭,“何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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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嗅到对方身上风尘仆仆的气息,抬起头来见到傅至景略显倦怠的眉眼,边应着边依依不舍地撒开双手,“才到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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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快三个时辰,到他嘴里跟一炷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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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接过傅至景手上的包袱,大抵是些未来得及清洗的衣物,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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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里说话不方便,两人进了屋,孟渔刚把包袱放在桌上,就见得浸透布料的一抹血迹,三两下解开布帛,见到了染血的袍子,惊愕地问:“怎么会有血,你哪里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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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上前绕着傅至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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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景淡淡道:“不是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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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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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傅至景回答,孟渔心中已有答案,傅至景得了皇令,可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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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讷讷地住了嘴,不想再问,却被傅至景推到桌子旁,他的后腰抵住坚硬的桌沿,傅至景阴恻恻地望着他,“削了那贪官的脑袋时,溅了我一身血,又腥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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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瞪圆了眼睛,像是被吓着了,引得傅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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