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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周知悔先问了一句,想吃什么。
附中正门,右转巴士站,左转地铁。
路冬用手机查了下,常预约的家庭医生,开业诊所接诊到晚间八点,“你现在饿了吗?我想先去古拔路,再去国贸。”
今天人不多,候诊区只有一个老先生在看报,和一个印度裔的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在玩木马。
挂号时,路冬和前台简单说明来意,对方顿了下,她主动说:“要高叁了,生理期有点儿乱,之前中叁,李医生也有给我开过,你可以确认就诊记录。”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 ai21.co br />
前台很迅速地查完,将医疗卡还给她,说了句‘不好意思’,“请您稍等两位。”
回到沙发,周知悔仰起脸看她。
斜射的光源衬得灰色的虹膜格外漂亮,路冬伸手摸了摸他的眼尾,想着要是这会儿低下头亲他,前台是不是就能正大光明地怀疑自己刚才说谎。
十来分钟过去,路冬和认得她的李医生随意说了几句,比如问路棠知不知道她生理期又开始紊乱。
路冬摇摇头,想着要不要说实话。
叁十来岁的女人笑了笑,“下次例行健康检查,我会告知路棠你来拿药,原因你自己和她解释。”
她嗯了声,就听见对方又叮嘱,先开叁个月份,日服,前七天性交仍旧要用避孕套或其他措施。
往地铁站的路上,纸药盒在书包里随着脚步哐哐作响。
路冬忽然问他,她按时吃事前避孕药的话,是不是就不用Durex了。
“不,那是两回事。”周知悔又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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