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哭了。
路冬托住自己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掐出指印,粗暴的动作之间,下身的水越来越多,全部淋到他堵在入口的鸡巴上。随后抓起表哥的左手,掌住微微泛红的奶子,像在示意,换你来。
在如何对待路冬的身体这回事,周知悔和她向来没有共识。
他的动作很轻,捧起来,掂了几下,连抓握都算不上。
“重一点。”路冬受不了了,带着哭腔要求,“都跟你说了……我喜欢会痛的。”
周知悔弯了弯唇说,办不到。
太软了,水做的一样,放在手心都怀疑会化开。
可就在说话的时候,下身那卑劣的器官找准了位置,缓缓挤进了前面的一小部分,像要撑开少女的骨盆。
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冒进,两人都蹙起眉,在喘气。
周知悔摸了摸她绯色的眼尾,准备退出去,却被制止。
路冬让他别动,扭着腰,拨开唇上的发丝,小声地哀鸣:“嗯……我快了,再吸一会儿就要到了……”
穴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住性器。
紧致,温热,不容拒绝,像要吃掉他,消化他,让他们融为一体。
路冬又勾着他的颈子,寻找唇舌的慰藉,亲着亲着,小逼就开始高频地收缩。她想象着周知悔将自己完全喂进来,人会不会出现要被剖成两半的错觉?明明都顶到子宫了,还有大半截等着她吃掉。
所有画面,都抵不上此刻夹紧他的龟头的真实,光滑的表面,陷进去的凹孔,连通着储精囊与输精管。
尽管她打从心底信任表哥,知道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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