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肿。
表哥倾身拨了拨她颈后的头发,忽然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然后平直而不带se情地,陈述眼前的场景:很兴奋也很sh。
路冬不想承认,胡乱地摇摇头。
巴掌落在泛着红晕的tr0u,没有收力,波浪似地晃荡,拍打的声音又响又沉。
偏过头,路冬向后瞪他一眼,红着眼尾,没什么气势,又格外地心虚。
周知悔乍看无辜地耸了下肩,声音却带了点儿戏谑,“attie,你的水流出来了。”
表哥问她还要不要。
话音落下,右t也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自己设的safewords,带着哭腔喊他‘daddy’。
挨打的人显然没在计数,懵懵地反问:“……还有四下?”
摆明了要放水。
话才说完,表哥突如其来地,啪地一声扇她的左t。
随着爆鸣似的痛感,tye从深处涌出,争先恐后地溅到床单上。
路冬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抬手抹开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爽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对方用了犬齿。
路冬像只被轻轻捏住尾巴尖的猫,发出细软,粘稠,略带哀求的悲鸣;接着缩起身t,告诉他,不要了,刚才已经ga0cha0了,“不想再做了。”
男士尺码的旧t恤勉强盖住半个大腿,水滴状的xr撑起柔软布料,翘起的顶端落下浅浅y影,周知悔垂下眼,问她内k在哪儿。
最后也没睡上乱糟糟的单人床。
因为派对的参与人通常会留宿,她和姑姑都习惯下午开始前就洗漱好,第二天早晨或中午,朋友们离开之后,再好好地泡澡放松。
她觉得自己渐渐和这个房间融为一t,调se盘上出现新的se调,表哥身上的颜se开始吞没她的躯t;尽管如此,路冬并不抗拒,闭上眼,脑中又浮现那片雪原——她最初对他的,直觉的想象。
此刻非常应景,要冬天了,冬天还很漫长。
她的缪斯还会停留许久——直到这座城市化为热岛,cha0闷的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