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花的老手。
但她实在很想看一眼那双灰色的眼睛,也许能帮助她快点儿从高潮前,不上不下的浪花解脱。
放下汤匙,没控制好力道,轻轻地敲响了瓷碗。周知悔忽然递过来一张纸巾,距离近了些许,那件衬衫没有沾染雪松,只有他身上的体温。
他低声问她,还好吗。
路冬含糊地嗯一声,抿了下唇,反手握住对方的食指。
他的指腹的确粗粝,大概是打网球的缘故。骨节突出,也有笔茧。
“……路冬?”
路冬一怔,慌忙地松开他,抓起手机说,去趟洗手间。
化妆室外,设了lounge。
很有情调的灯光,放了蕨类植栽,附带吹风机的梳妆台,圆沙发。
往里走一点儿,则有几个配了方形沙发,能锁上门的梳妆间。
木盒中,纸巾、漱口水、薄荷糖过于基本;乳液,发圈,一次性木梳,美国牌子的小包装卫生巾和棉条,一应俱全。还有个用中英书写的小卡,半小时专人清洁一次,并且附上服务电话。
路冬坐在公共空间的沙发上,撩开颈侧的发,束了起来。
跳蛋的震动调到中档,还不够过瘾。现在能想象表哥的食指探进穴里会是什么触感,她喜欢带点儿狠劲,粗暴的玩弄,然后在狂风暴雨之中,分神观察他的反应。
她很好奇那流畅、优美的下颚骨,会不会骤然绷紧。
周知悔握着她的马鞍包走过头的时候,路冬一时之间忘记了那颗跳蛋,扑哧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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